第38章 尺璧寸阴(下)

        闭上眼睛?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令人忍不住遐想的要求,妻子虽说是板着脸说的这句话,但是我却听起来别有他味。

        此时已经品尝到男女极乐的妻子,看似冷漠的表情里却仿佛有一种若有若无的春情,是她无论再怎么藏都藏不住的,那种感觉就像是在——娇嗔…

        老白显然也敏锐地察觉到了妻子的变化,听到妻子的要求后笑着回应了一声:“好嘞!”

        之后便痛快地闭上了眼睛。

        那种感觉,活像是夫妻在同房之前的默契一样,无论是女人的故作矜持还是男人的言听计从,本质都是为了和对方能欢愉地共赴云雨。

        只是,这次与妻子表现出床笫默契的那个男人,却不是作为丈夫的我…

        果然,我之前的预料很快便应验了…

        妻子在确认老白闭上眼睛后,轻轻的便用自己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捏住了老白的阴茎。

        看得出来,妻子对这根已经钻进过自己阴道最深处的肉棒依然充满嫌弃,仅用两根手指小心翼翼地固定着它,其余翘起的兰花玉指远远的躲着,不想让无辜的肌肤与它有多一分的接触。

        然而讽刺的是,妻子那段女人最宝贵的私穴秘肉,却早已经每一寸都被这根肉棒沾染过了…

        不过,妻子越是这样,仿佛就越能激起老白的征服欲。

        当老白的阴茎被妻子的纤纤玉指捏住的一瞬,它仿佛又胀大发硬了许多,隔着屏幕我都感觉到充血的肉棒散发着一股狰狞的热气,把妻子葱白般的手指衬托得更加纤细修长。

        捏住肉棒的妻子再次看了看躺着的老白,像是再次确认对方没有盯着她看,这才低下头看向了自己的胯下…

        我真是想都没有想过会有这么一天,而且我相信端庄保守的妻子也绝对没有这么想过——自己有一天会主动捏着陌生男人的肉棒,压低臀部坐进自己的花房深处!

        这样的表现…

        真的还是那个连夫妻生活都总想着要躲避的妻子吗!?

        显然,黏糊糊的肉棒被妻子用手指固定住后,这次往下坐得顺利多了,硕大的龟头直接把妻子刚才一直不肯分开的小阴唇挤开了一个肉缝,然后慢慢消失在了妻子芳草丛生的耻骨之间。

        贤惠淑雅的妻子就这么蹲坐着,慢慢下沉着自己的臀部,让老白的龟头再次刺入了身体,或者更贴切的说法是,是妻子自己把老白的龟头坐了进去。

        与此同时,妻子也毫不克制的发出了一声勾人的呻吟:“嗯啊…”也是,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妻子也不用再刻意地去忍耐了,她在老白面前早已没有了作为学校冷美人的神秘。

        只是这次对于眼睁睁地看着插入过程的妻子来说,比起钻入阴门的龟头,那截还在粉穴外面等候的粗长茎身对她视觉的冲击更加强烈!

        之前还可以说是眼不见为净,而这次妻子真真的看进眼里以后,她立刻担心小穴无法禁受这种尺寸阴茎的挺送,窘急地低声喊道:“啊…怎么…呃…这么…那个…唔…不行…不行…啊…”

        “哈哈,这么哪个了?何老师。”

        老白看到妻子的惊慌失措后,高兴地笑出了声,继续羞辱道:“刚才你是怎么舍不得它的,这么快就忘了?”

        一遍说着,一遍用双手在妻子硬撑着的大腿和臀肉上轻挠了起来。

        “别动我…”妻子言语的抵御丝毫没有影响到老白的搔挠,反倒是她蹲着的双腿止不住地颤抖了起来。

        看得出来,这一天的玩弄早已耗尽了妻子所有的体力,而下蹲这种耗费体力的做法注定是不可能持久的。

        果然,没多长时间,妻子的双腿颤抖得越来越厉害,不得不改变了自己的姿势,缓缓变成了跨坐在老白的腰上,总想躲着老白的雪臀最终还是坐在了老白的大腿上。

        只是这一换动作不要紧,随着妻子的一声“呃啊…”的呻吟,那根让她觉得无法承受的粗长肉棒就再次顺滑的被小穴吞下去了大半,穴口那些褶皱的粉肉一下被撑得无比的舒展,还随着肉棒的突入陷进去了一个浅坑。

        这下,妻子也看不到性器交合的情况了,本来放在腿上的一双手因为没有了支撑点,只好支在了眼前男人的胸膛上。

        老白则温柔地伸手帮妻子整理着不断垂下的发丝,把一绺一绺的乌发别到妻子的耳后,好看清楚她那张无限妩媚的俏脸,然后对着满眼春水的妻子说道:“我累了,后面都看你的了,你要愿意的话,可以多骑一会儿,让你老公等等你。”

        妈的…

        老白居然还想让妻子自己动,这个关头说这种话,摆明了就是这个意思啊!

        我虽然内心是想看到妻子主动释放欲望的样子,但是现在更多的是对妻子的怜惜…

        老白这人,真是吃定了别人的软肋,就毫不客气的一直利用啊!

        现在觉得妻子真的是还不如在火车上沦陷呢,到了这里却因为时间的原因只能事事受限!

        所以,老白这人,有时候我觉得他对我还行,有时候真觉得他真他妈阴险!

        希望他不要把这些手段用在我身上吧!

        妻子当然也能听懂老白话里的含义,这下她也许是连骂都懒得骂了,无可奈何之下居然露出了一丝苦笑,只是苦笑之后紧跟着的便是深深的一声叹息。

        这一刹那,妻子的眼神里像是转过了无数的往事——和任龙的第一次失身,到后面天真的以为满足他几次就能彻底的逃脱噩梦,再到后来本以为生活恢复了平静,如今却再次踏入了沼泽,自己一次次的妥协换来的却是无止境的得寸进尺!

        然而这一切的一切,发展到如今真的都是他们的错吗!?

        难道自己的所作所为逃脱得了干系吗!?

        想着想着,妻子的几滴眼泪潸然而下,撞碎在了老白的胸膛上。

        “这这么又哭了,何老师,别这样啊,都快结束了。”老白看似心疼的说着,同时伸手轻轻地为妻子拂去了眼角的泪珠。

        妻子倒是没有去拒绝老白的动作,就这样任凭老白在眼角轻拭了好久,沉默了一会,这才定了定神,徐徐说道:“白…白如祥…我实在累了,没有力气动了,这样你也…那个不了,还是你…你快点来吧…”

        老白听到妻子商量似的口吻,却依旧无动于衷,玩味的说道:“啊?何老师,这样你算是求我吗?”

        他当时的那幅神情,就好像眼前的人妻是他的玩物一般,可以肆意地调戏玩弄。

        而这时的妻子却完全不是刚才那副性潮盎然的样子了,高潮了两次不说,又被老白一次次的刁难,妻子整个人都消沉到了极点,眼眶泛红。

        我感觉这时老白如果再给她出任何一点难题的话,妻子真的要彻底崩溃了。

        就这样,妻子努力维持着最后的平静,无比消沉地说道:“我想要你来…这样行了吧。”

        我听得出来,妻子这句话并不是发自内心的,只是这也算是她在自己自尊允许的范围内做出的最大妥协了。

        老白这时好像也察觉到了妻子情绪的异样,微微地笑了一下,“通情达理”地赶紧说道:“可以!当然可以!何老师累了,那就我来吧。”

        说罢,老白将刚刚为妻子拭去眼泪的双手慢慢下移,抚摸过妻子白皙的脖颈,然后按上她充满弹性的香肩,最后停在了那对刚刚解放出来的雪白美乳上,一边轻轻地揉捏着,一边下身开始了温柔的挺送。

        “啊呃…”妻子马上就发出了一声被看似痛苦的呻吟,这个姿势因为重力的作用,妻子每次下坠时肯定会被老白的肉棒顶的更深,我估计老白这种巨茎上真的会顶到妻子的宫颈口…

        而且这种女上位的姿势,每次插入可以说都会让妻子有一种主动的参与感,这无疑会让她更加觉得羞耻。

        果然,仅仅被老白粗壮的肉棒抽送了没几下,妻子看似牢固的情绪防线就出现了破绽,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她还是梨花带雨、略显疲惫,但明显俏脸上仅存的深沉正在被亢奋的性欲所慢慢攻占。

        “何老师,顶到你最里面的软肉了。”

        老白发现妻子的变化后,马上就又恢复了刚才的得意神情,对着自己身上这个紧闭双眸的女老师说道:“这种深度,李老师让你享受过吗?”

        “呃…啊…别说了…嗯啊…嗯…”妻子闭着眼睛轻吟着,这时她整个人就像是坐在马背上一样,随着老白的节奏小伏上下跳动着,全靠一双玉手来撑住自己想要前倾的身体,朱唇里不断传出一阵阵破碎的呢喃:“快点…嗯啊…结束…嗯…呃…我要走…啊…快点…”

        我知道妻子所说的“快点”只是想要快点结束,但是老白却故意曲解妻子的意思,兴奋地说道:“既然何老师想要我快点,那我肯定不能让你失望。”

        说罢,老白狠狠地挤了两下妻子的乳房,引得妻子毫无防备的惊叫了一声,然后这才舍得放开一直把玩的柔软乳肉,双手握住妻子的杨柳细腰,一下一下狠狠地挺送了起来。

        妻子这下马上被搞得后仰起了滑嫩的玉颈,一头如瀑布般垂下的及腰长发被老白的节奏挑逗的不断跳动,纤细的发梢在空中轻盈地抖着圈子,像是在向我展示着女主人波浪般涌来的性潮。

        慢慢的,妻子向后仰起的俏丽脸庞上又浮上了一层幸福的红晕,她这时的样子,明显已经把刚才的反思和沉默都都抛在脑后了…

        “没有被这样操过吧?”

        老白一边说着,抓着妻子腰肢的手也不老实了,开始腾出一只手拨弄起了妻子翘立的乳头,弄的妻子像是被电击了一般,一下一下的抖动着,直至忍不住用贝齿轻咬住了自己的丰唇,一张俏脸显得尤其的妩媚。

        老白见状更加得意,继续用语言凌辱着妻子说道:“何老师,你平时学校里的那种冷傲去哪了?怎么上了床就一脸发春的表情啊。”

        妻子听到老白的话后没有回应,但是心里肯定还是很介意被这么揶揄,她努力的想要去控制住自己的表情,不过这哪里还控制的住…

        妻子悄悄咽了下嘴里的口水,代表着舒服的“嗯嗯…哼嗯…嗯哼…”低吟就不住的从唇齿间传了出来。

        就这样,再被老白抽插了二三十下以后,妻子突然带着哭腔惊呼道:“停一下…啊…啊…呃…等我…嗯啊…等我一下…呜呜…”

        当时我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的时候,老白却给我解开了疑问。

        只听他轻声地问道:“又想尿尿了?”

        问的过程中,他也并没有按妻子要求的那样停下来,粗长的肉棒依旧快速地进出着妻子湿滑的小穴,也不知道他怎么知道的。

        娇喘连连的妻子也不回答,挣扎着就要从老白的跨上坐起来,甚至她已经从原本的淑女坐换回了蹲坐的姿势,如果不是老白死死地掐住她的细腰,妻子真的就已经要站起来了。

        这时屏幕前的韩文静看到妻子这幅窘态,反倒幸灾乐祸似的,一边咂舌一边感叹道:“何妹妹真是水灵呀,都高潮几次了,还能潮吹~李老师你可真有福~”

        我看了看略显惊讶的韩文静,心中不禁惊讶怎么她也看出来了!

        而我才是最欲哭无泪的那个人,天知道我认识老白之前,根本就没怎么感受过妻子的爱液,更别说什么潮吹了!

        居然还说我有福,我看有福的是老白…

        如果不是他,妻子估计都绝对发现不了自己居然有一做爱就想要上厕所的习惯。

        当妻子发现老白并不想放开她时,急的用拳头开始捶打起了老白的胸膛,一边捶打还一边娇喊道:“啊…放开我!呃啊…快让我…嗯…起来…”只是这时她那双绵软无力的玉手哪还能有什么力气,每每刚打在老白身上自己就先卸了力,让我看起来就像是在打情骂俏一样…

        “你去了也是和刚才一样,尿不出来。”

        老白说着,突然用肉棒狠狠地塞住妻子的穴口便不动了。

        这一下用力的深钻,直把妻子弄得“啊~”的尖叫了一声,然后蹲着的双腿便忍不住地抖动了起来。

        这时,老白向上托住妻子的臀肉,开始改用一顿一顿的节奏在妻子鲜红的阴唇间抽送了起来。

        每一次插入都像刚才一样把妻子的蚂蚁腰穴塞满,而抽出时却连龟头棱都能看到!

        几番抽送下来,妻子渐渐除了呜咽的声音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挣扎,而是张开玉手的十根葱指紧紧地捂住了自己发烫的脸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此时两人交媾处发生的事情已经完全超出了我的理解——硕大的龟头每次离开小阴唇时,妻子的穴口中都会有一小股淡黄色的液体流出来在重力的作用下,一股股不断地播撒在老白的肉棒上,让那根狰狞的男根在妻子蜜液的温柔润洗下显得更加威风凛凛。

        这种场景我连在黄片里都没有见过!

        我不确定那是不是尿,因为妻子的表情并不像是高潮,所以最可悲的是我这个老公,对自己妻子身体的了解真是少之又少!

        甚至连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

        唯一我能确定的是,身体不会说谎,妻子更不会平白无故的就去分泌一些琼浆美露,老白这晚上给予妻子的…

        一定是一场让她刻骨铭心、销魂蚀骨的性爱!

        是她完全没有体验过的舒服…

        同样,这场性爱里的男主角老白也被妻子淫魅的反应刺激的精神大振,几股玉液浇灌后,老白那根红的发烫的巨茎挂满了来自妻子的爱液,老白这时好像也有点难以控制心神,一改从容儒雅的模样,用硕大的龟头钻开妻子充血的肉芽没根便顶了进去,疯狂的开始了猛烈的抽插,同时嘴里还不住的带着脏字低吼着:“真他妈骚!操!我看你以后在学校还怎么和我装纯!”

        “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哈~”妻子这下被老白操干的只能不住地张嘴吟叫,奇怪的是,这番冲刺过程中,妻子没有再像之前那样有意无意地呢喃几句“慢点…”“停一下…”之类的口头禅,那张令我无比熟悉的樱桃小口此时只是一边大喘着气、一边娇声呻吟着,没想到…

        向来抵触性交的妻子竟然真的会有全心全意投入床事的一天!

        然而,即使这样的春情热浪好像还是不能让正在情欲巅峰的妻子完全满足,被结结实实地操弄了二十多下以后,不知道她是彻底脱力了,还是身体渴望雄性的原始本能…

        本来蹲坐在老白跨上的妻子上身越俯越低,一双撑在男人肌肉上的藕臂也越来越弯!

        直至那两粒殷红的乳头蹭上老白胸膛的一刹那,妻子一声触电般的嘤咛,彻底地趴在了老白的身上…

        美人、香肩、软肉在怀,老白顺势将妻子滚烫的胴体紧紧抱住,一双大手抚摸在妻子雪白而透着红潮的美背上,在欲望的深潭里点入了几许深情的孽爱。

        这下,妻子完全是上身趴着,撅着丰臀,任由陌生的阴茎随意享受着自己阴道里嫩肉的触感,两具肉体的上半身更是毫无缝隙的贴合在了一起,连妻子丰满的乳房都被挤压成了两个肉团,而唯一没有变化的是两人下身交媾的频率和深度,现在洞茎交合的混沌峡谷因为妻子桃臀的翘起而显得更加的清晰摄人——妻子细嫩的穴口皮肉正被老白血管暴起的巨根撑成了一个荒淫的圆形,在两人不断摩擦的大腿根部,一层层污秽的白沫沾满了老白的阴囊和妻子诱人的阴唇外径。

        也许是妻子娇喘时不断呼出的兰香提醒到了老白,当老白看了一眼正趴在自己肩头密吟的妻子后,他分出了一只手按住了妻子的后脑,再一次对着眼前那两瓣艳润欲滴的红唇咬了上去。

        而这次,完全软倒在雄性气息的里妻子已经没有了开始的抵抗,只是象征性的发出了两声“唔…唔…”的哼叫,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睁开,就任凭老白吸吮起了自己的珍馐蜜涎。

        而且这次,妻子连一直很重视的牙关都没有防备,微张着就让老白的舌头轻松的探了进去,与自己小巧的蜜舌卷在了一起。

        老白就好像故意在给妻子难堪一样,慢慢的,他有意无意地放开了按在妻子后脑的手掌,继续改为用双手把妻子紧紧抱住;同时下身挺送的频率也逐渐放缓,直至将肉棒停泊在妻子湿滑的美穴里不再动弹。

        而妻子就如同是已经迷醉了一般,即使这样都没有马上发觉出环境的变化,全身心的应对着老白横冲直撞的唇舌,只是偶尔发出几声吞咽口水的哼哼声…

        这次持续了不知多久的湿吻对我来说简直像是一个世纪般漫长,我手足无措的不知自己该如何去反应,才能让一旁看热闹的韩文静不至于觉得我这个老公太过悲哀。

        因为整个过程中,妻子都在任由老白贪婪的予取予求,甚至还如同默许一般双手用力地捏着他宽厚的肩膀。

        中间甚至一度妻子的呼吸都有些困难了,但是即使这样,苦等的我也没有发现任何她要做出逃离的姿态。

        而且,如果说开始我还能安慰自己——妻子这次被强吻的顺从只是不想打断老白,为了能尽快结束。

        但是现在老白连抽送都停止了,这…

        这妻子还在配合个什么啊!

        就这样,老白的肉舌又在妻子的贝齿间搅动了十来秒后,忘我的妻子好像才突然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猛然间睁开了自己的一双桃花美目,然后挣脱了老白的怀抱。

        这一挣脱不要紧,妻子的脸上立即写满了羞耻,因为她发现老白这次完全没有用强,只要她一用力,很轻松地就可以挣脱开来,那岂不是…

        岂不是会让妻子觉得…

        这次湿吻是两情相悦的,特别是吻到后面连性交都为之让步了,那就真的与情欲、与强迫、与约定都无关了…

        不出所料,意识到自己失态的这一瞬间,妻子满是魅欲的眼睛里更加春水泛滥了…

        “何老师,挺投入嘛,我都不舍得打扰你了。”老白得意地看着半撑着上身的妻子,笑着说道:“我现在嘴里都是你的口水。”

        “你…你!”

        妻子自知这次连否认都的资格都没有了,失言许久,最后只能转过头去,羞愤的说了句:“你下流!”

        只是她这样的表情和腔调,怎么听怎么像是一种被说穿了心思后的屈辱与愠怒。

        “我下流?”

        老白笑着反问了一句,然后盯着妻子微蹙的眉黛恢复了下体的挺送,一边发力一边说道:“也不知道刚才谁更下流,快高潮了不肯走,又主动赠送给我这半个小时的?”

        当“高潮”、“主动”、“赠送”这样的羞人字眼钻进妻子耳朵时,她整个娇躯都随之颤抖了几下。

        只是为了不被老白觉得自己太过淫荡,妻子还是努力的在呻吟的间隙解释道:“不是…啊哈…呃啊…不是的…啊唔~啊…今天…啊…啊~以后…啊哈…不见…啊~了…啊~啊哈…”

        “不见是不可能的!放心吧!”

        老白说话间,下身又狠狠地撞进妻子的阴道深处两下,每下都把妻子顶的眉头攒成了一团,然后喘着粗气说道:“就因为这半个小时,现在你老公肯定已经醒了,而你还在我床上这么浪叫,你说谁更下流?”

        “别说…啊…啊…快点…结…啊~啊哈~啊哈~~~啊哈~~~~呃…”妻子或许是在老白的提醒下想起了我,想起了她作为一名妻子、一位母亲应该有的样子,于是屈辱万分的她在话都还没有说完的情况下就完全被快感所吞没。

        一时间,妻子细嫩透明的冰肌完全无法遮盖住脖颈和前胸处充血的红潮,而嗓子里发出呻吟声越拖越长、越拖越长,逐渐变成了高潮前的静谧与失神…

        而在这个时候,老白这个老狐狸却再一次放慢了节奏…

        我虽然心理暗骂着老白,但是同样也真真切切的被他的耐心和控制力所折服了…

        我完全承认了自己没法和他对比的事实,也清晰的明白如果不是他,妻子这辈子也体验不到如此欲仙欲死、高潮迭起的美妙性爱…

        而这样的性爱,哪怕只体验过一次,可能就会彻彻底底的改变一个人,哪怕这个人是我向来高雅、从容、知性的妻子…

        果然,一直配合着老白的妻子一时并没有发现老白的异常,因为惯性的起落早已让人分不清到底是谁在主导着这次女上男下的乘骑。

        所以当老白力气放缓后,临近高潮的妻子仍然在努力地摆动着自己紧翘的臀部,希望能够尽快结束这场紧张的交媾。

        直到老白基本不再发力时,我才发现妻子已经像是一只八爪鱼一样的挂在了老白的身上,翘着屁股,用雪白的肉体用力地贴着老白,只是为了让吞吐着肉棒的腰臀有一个发力的支点。

        对于练过舞蹈的妻子来说,扭腰的动作实际上再娴熟不过了,只是她应该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苦练的专业功底有一天居然是用来取悦男人的…

        看到向来冷淡的妻子居然也有如此主动的一面,韩文静就像是在替自己的姐妹开心一样,微笑着说道:“怪不得那天我随口问了句——何妹妹,你们做爱都用了哪些姿势呀?她顿时羞的脖子根都红了,还说什么也不肯告诉我~”只是韩文静虽然是在和我说话,但是她的眼神却一直没舍得离开屏幕。

        确实,我也是,这部分视频真是将我的心紧紧揪住了,如果不是韩文静说话,我甚至都忘了她还在旁边了。

        所以她说完以后,我也没理她,还是继续关注着视频里妻子和老白的情况。

        其实我也逐渐明白了,老白这晚压根自己满不满足并不关键,对他来说,更大的满足应该是征服妻子身体和意识所带来的快感——征服这个三亚之行前还一脸高冷艳丽的校园女神,征服这个甚至说回到学校在别人面前依然气质款款的绝美人妻。

        而妻子这一切的一切,无论在其他男人眼里多么的难以取悦、多么的不敢亵渎,但在老白的眼里,妻子将永远的为他单独存有一面燕鸣莺啼的淫魅倩影…

        这时的老白任凭妻子在他身上努力挥洒着香汗,自己却像置身事外一样悠哉的用语言刺激着妻子:“何老师,扭得真骚啊!不对,用你的话说,真下流!”

        迷离中的妻子被老白一说,应该也意识到了——怎么只有她自己在动!

        本来还在一直在互相拥抱的巨茎和美鲍,现在却只有她自己在努力地促进双方的结合!

        一时间,妻子好像也犹豫起了自己该不该停下——如果不停,对于妻子来说理智上肯定没法接受;但是停下的话,钟表已经马上四点了,如果这次还没能让老白射出来,那哪里还有时间啊!

        不过,作为女教师的矜持感最终还是占据了上风,妻子犹豫了一下后还是停了下来,只是停下前的最后一下,妻子很体贴地将老白的整个肉棒都坐进了身体深处,仿佛是怕它一旦离开温润的阴道就会冷下来一样。

        然后她就这么裹着体内的阴茎,再次和老白商量着说道:“你…你快点…那个吧…快点…嗯…他快来了…”

        妻子的这种语气让我觉得无比的陌生,因为在我的心里,她一直是有主见、坚强、又有些强势的成熟妻子,而她和老白这晚的对话却越来越透漏出了一些女人的温柔。

        况且,这不单单是在商量,羞于说出我名字的妻子居然还补充了句“他快来了…”这种场景让我突然觉得,这分明就是妻子在和别人偷情时才应该有的反应…

        以妻子的魅力,当她她媚眼如丝的说出这样的话时,我不相信还有男人能保持着镇静。

        老白当然也不例外,当他看到坐在身上的妻子这幅表情的时候,低吼了一声:“小骚货,那爸爸就来了!”

        说罢死死地掐住了妻子的细腰,情绪激昂地马上恢复了对妻子的“恩赐”。

        “你…什么…啊…呃啊…啊…呼…呼…啊哈…啊…”妻子就这样被比她大十几岁的老白占了便宜后,连一句完整的斥责都没有说完,很快就回到了刚才欲求不得的高潮边缘。

        刚才的小插曲好像确实把妻子憋坏了,老白稍一提速,两人热情交合的地方就响起了“咕唧…咕唧…”的水声。

        而我作为男人清楚的明白,这种声音的响起是完全怪不得老白的…

        就这样抽送了二三十下后,老白终于也渐渐地发出了沉重的喘息,不知道是因为累了,还是妻子不断收紧的嫩穴让他已经有点难以招架。

        但是即使这样,他还是不忘继续在羞耻心这个妻子最大的弱点上做着文章,用语言侮辱着妻子说道:“水真多,呼…发现自己是骚货了吧?呼…嗯!呼…”

        妻子只是疯狂的摇着头,不知道是残存的理智让她硬着头皮在证明着自己的圣洁,还是绝顶的快感让她只能通过这样的方式发泄出来,而她起初如丝的秀发如今早已被汗水浸透,一绺一绺的黏在一起,不断搔弄着老白涨红的脸颊。

        “嗯!呼…嗬!呼…呼…”老白的喘息声越来越重,阴囊上的褶皱也越来越舒展,而那根插在妻子美穴里的肉棒更是完全没有了起初的干糙,在淫水的洗练下显得愈发的精壮。

        靠!

        当我看到老白一脸箭在弦上的样子时,就紧张的不断纠结着他没有戴套这个事情,不过转念想想这既然是妻子的安全期,我心底里又有些自己都羞于承认的期待…

        正当我在纠结的时候,妻子却不知为何好像察觉到了,猛然间撑着老白的胸膛就坐直了。

        如果当时不是老白掐着她的腰,感觉她马上就要从老白的跨上起来了。

        “让我…啊…起来…嗯~~你…是不是…呃…唔…要…那个…啊…嗯…”就这样,妻子用仅存的力气尝试了几次,但都没能让自己的下体与老白的下体分开片刻,只好红着脸娇喘着问道。

        老白挺送着壮硕的腰部承认道:“呼…倒是快了,你怎么知道?呼…”

        “胀…”妻子只说了一个字,就再次腾出右手捂上了自己的嘴唇。

        而我原本以为自己的神经早已麻木,但是这一带而过的字眼却再次刺痛了我!

        胀!?

        妈的!

        这也太不公平了,我们可是结婚三年了啊!

        而我和妻子做爱时,别说我快要射了,有几次我都射完在套子里了,她都没有感受过我的任何变化…

        而老白只不过和她云雨了一晚,她就能对老白阴茎的尺寸变化如此的敏感!?

        虽然妻子脱口而出的这个“胀”字对我是一种打击,但是对于同为男人的老白来说,这简直是来自妻子的最大称赞!

        所以这时男人原始的征服欲让老白自信地说道:“放心吧,呼…只是快了,射的时候我会提前说的,嗬!”

        说完,好像还是怕妻子不放心一样,老白大方地放开了控制着妻子腰肢的双手,转而开始轻轻挑逗起了妻子挂着残汁的乳头。

        翘立着嫣红乳头刚被老白抓在手里,妻子便“嘤咛”的一声扭动了一下跨坐着的身体。

        而我这个老公都说不清楚妻子是因为乳头一直很敏感,还是今天性欲的冲刷让她整个身体充盈了足够的雌性荷尔蒙。

        总之,当妻子的乳头刚被老白捏拽了几下,妻子的呻吟声中就带上了一种发自内心的瘙痒:“啊~~痒~~啊…啊哈~~啊…”同时一双玉手紧紧的抓住了侵犯自己乳头的粗糙手指,不知道是在阻止他们乱动,还是害怕他们离开…

        而我真的惊讶于老白都到了这个阶段,还能控制住自己的精关,就这么全力地一下一下的冲撞着妻子早已粘成了一团的阴户,而妻子的蜜穴口还是被撑得圆圆的,紧紧地箍在老白不断进出的巨茎上,发出一声声代表着女方情动的“咕叽咕叽”水声。

        渐渐地…

        妻子苗条的腰身再一次无法承受体内来回穿梭的绝顶快感,一点一点屈服着弓起,直到自己完全是翘着臀部趴在了陌生男人裸露的胸肌之上。

        而留恋着乳头的两个人四只手,还来不及从妻子高耸的乳峰上下来,便相互交缠着被轰然倒塌的娇躯压在了身下…

        随着被挤着乳肉的妻子叫声越来越撩人…我觉得她好像又快要到了…不过还好,这个动作至少妻子的行动还是自由的…

        就这样,我刚感觉到妻子有了些高潮的预兆,就看到跪趴着的她用穿着丝袜的匀称小腿死死地夹着老白结实的大腿两侧,迎来了这个破旧钟点房里的第三次高潮——“啊啊啊~~~啊哈…呃啊………呃……”这次的她好像已经完全忘记了所处的环境和做爱的对象,一声声销魂的吟叫没有任何的收敛和矜持,直到汹涌而来的高潮完全噎住了自己引以为傲的嗓子,张圆了嘴里再也发不出半点声音,妻子这才面容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消化着一浪又一浪拍打而来的痉挛快感。

        直到十几秒过后,妻子这才无力地瘫倒在了老白的身上…

        老白,她已经不行了,该结束了吧…

        我在心里焦急的默念着…

        这已经不单单是时间的问题了,因为妻子以前别说一晚上三次高潮了,被操干这么长的时间都是完全没有经历过的,我眼睁睁地看着妻子的小穴现在已经是红肿不堪,却依然再被迫营业着…

        还不能将如铁棍一般的阴茎吐出来,这样下去我真的害怕妻子的身体和美穴会承受不住…

        而视频里的老白显然不会像我这样感同身受的心疼妻子,再次感受到了妻子的阴潮冲击后,他兴奋的高喊着:“极品,真的极品!何老师你真的棒!不枉我惦记了你这么久!”

        只是他说惦记了妻子很久这个事,让我心里有些不舒服,虽说我知道学校里惦记妻子的男人肯定不在少数,只是老白这样大大方方的承认,甚至还顺利的将生米煮成了熟饭,这让我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妻子听到老白的“称赞”后也无力回应,只是气若游丝的趴着说道:“我…要走了…”

        老白听了妻子的诉求,轻柔地把两只手从妻子的胸下抽了出来,改为再次紧紧地抱住妻子的后背,然后说道:“我马上就让你走!”

        说完,老白居然不顾妻子刚刚高潮完,就这么开始了新的挺送!

        靠!

        这这这…

        这别说结束了,这次连休息都不让妻子休息!

        对比两人的状态,我严重怀疑老白为了和妻子的这一夜春宵,是不是提前吃什么药了!

        妻子哪里经历过这种连续的操弄,马上喘着粗气就想要去阻止老白无休止的占有:“我刚…嗯~~嗯哈…怎么…嗯…还来…嗯啊…不行…停一下…”但是面对着已经憋红了眼睛的老白,妻子单单靠语言已经是完全没有作用了。

        老白不管不顾的说道:“停一下你就迟到了…呼……呼……”同时,他的喘气声越来越重。

        不过让我欣慰的是,全力抽送的老白还不忘提醒妻子说道:“等会我说要射了的时候,记得提前从我身上下来…呼……”

        这时的妻子并没有像刚才高潮前那么的高亢和敏感,毕竟严格来说上一次高潮带给她的余味还没有完全消散,她只是哼哼唧唧地伏在老白的怀里,像是一滩软泥一般,轻轻地点了点粘满了发丝的额头。

        不过,老白却没有这么好伺候,他好像十分在意妻子在性爱过程中的回应,所以他一边挺腰加速捣弄着妻子的小穴,一边哼哧哼哧地说道:“怎么不叫了?嗯!小骚货。呼…前台那个男的,嗬!还在外面等着听你叫呢!”

        呵…

        我心里冷笑了一声,老白这是又在试图用侮辱的方式刺激妻子了,只是他这谎话简直就是张口就来啊!

        人家怎么可能大半夜的专门等着听妻子叫床!

        他又不可能提前知道房间里的两个人今晚会这么激烈…

        妻子估计也觉得老白是在胡说八道,加上刚高潮完的阴道里应该还是有些酥麻,所以她还是能控制住自己的声音,只是小声的哼哼着,偶尔发出一两声细小的呻吟。

        “我没骗你,小骚货,你别不信,呼…刚才把你拉到一边,给他说了半天好话他也不同意放你进来。嗬!他就是认定了你是鸡,后来我实在没办法,嗬嗯!只能顺着他说…嗯!说我就爽一次,嗬!爽完了尽快介绍你下一个接他的客,嗬嗯!”

        老白居然煞有介事的把事情的详细过程也说了出来!

        我虽然这时还不百分百确定老白说话的真假,但是我知道他说的这些话的目的肯定又要达到了——听到这里,妻子紧闭了半天的眼睛突然睁开了,直愣愣的盯着眼前这个用她的名声随意造谣的男人,水汪汪的桃花眼里写满了不可思议和羞愤的神情,看起来她完全没有想到自己居然是这样才能不登记身份证上来的。

        几乎与此同时,妻子本来已经稍显干涩的穴口处再次响起了淫水被捣动的“咕叽咕叽”声,上一番潮水还没完全退去的妻子再一次被老白轻松地唤醒了情欲!

        而老白发现这屡试不爽的方法再次奏效,就像是得到了鼓励一样的不停说道:“我说我已经试过你好几次了,嗯!既便宜,又风骚,呼…每次都物超所值,嗯!嗬!他还不信…嗬嗯!我说光叫床就能听出来骚,呼…让他先听听热热身,我特意没关窗户,嗬!”

        “你…你…混蛋!嗯啊~你怎么可以…嗯…这样…嗯呃…”妻子一句话骂完,我原本以为被侮辱成这样的她会对老白不依不饶的指责许久。

        但是没想到的是,接下里妻子居然闭上了眼睛,而我的耳边传来地却是她再次忍不住的呻吟:“不行…啊啊…嗯啊…又要…啊…啊…又要…啊~~慢点…受…嗯啊……受不了…啊~”

        “骚货,嗯!一说有人听就叫的这么大声,呼!怪不得人家把你当妓女!”

        老白继续给妻子灌输着人格的侮辱,同时每次插入都把妻子柔软的阴唇狠狠地带了进去,让龟头在妻子的花心研磨好一会儿后再猛地拔出来,一直把妻子蹂躏的除了娇吟已经没有了别的想法。

        “你…别再…啊哈…说…啊啊啊~~~~呃!!”

        突然,令我完全没有想到的情况发生了,刚高潮完的妻子毫无预兆地迎来了连续的第二次高潮,这次高潮好像让妻子自己都有些猝不及防,她正在娇声高喊着就突然失了声!

        然后便是浑身一阵触电般的扭动,从头发到撅起的肉臀如同波浪一样,一段一段传递着身体的痉挛。

        这时的妻子就像是一条在痛苦中挣扎的水蛇,紧贴着老白的身体扭动着最风情最灵活的腰肢。

        而且可以肯定的是,无论妻子在情感上多么厌恶老白,身体却对眼前的雄性充满了依赖,因为被老白抱着的她同样用力地回搂着老白的腰部,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直到老白紧实的后腰都被妻子的指甲深深地嵌进了肉里。

        此时耳热眼跳的我还来不及惊叹像妻子这样的冷美人居然会被连续两次送上高潮,就听到耳边传来了老白最后的低吼——“我要射了!”

        此时神志不清的妻子还在一下下扭动着身体吸收这来势最凶的一次高潮,我隐约能看到她残存的意识里有一个抬屁股的细微动作,好像是想要躲开老白的精液注入。

        但是,全身泛红的她早已为这次高潮预支了最后一丝力气…

        而且关键的是,老白的巨茎实在粗长,妻子两次抬起的屁股都没有顺利的把硕大的龟头从穴口中完全套出来…

        终于,老白的阴囊无法再等,开始了一下又一下的收缩,带动着硕大的肉棒也一抖一抖地输送着数以亿计的生命。

        这…

        我颓然发现…

        这最终妻子还是没有能够逃脱子宫里被灌入精液的命运…

        而感受到花房发热的妻子也许心里也已经认命了,微微翘起的雪臀夹着还在一股股打着寒颤的肉棒挣脱不得,最后干脆又重重的沉了下去——既然污浊的精虫已经有一部分钻破了妻子的神秘宫颈,以它们的活跃生命力和妻子身体对精子的敏感程度,它们今晚注入的多少仿佛也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看到这一幕,我内心的触动程度可想而知…

        虽然我的心脏早已因为妻子体验过了无数次的酸楚和…

        兴奋,但这次不一样,这次我发现这次还有一股愤恨不受控制的冒了出来。

        只是这次的愤怒和恨意完全不是因为老白,而是因为我一直深爱着的妻子!

        这一次,从未对妻子发过半点脾气的我,心里却有一个声音在歇斯底里地怒吼:悦悦,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我们结婚到现在,除了要孩子那次,只要没有安全套,你从没有让我这个老公享受过丝毫温润!

        而老白可是与你没有半点夫妻恩情的男人啊!

        他却可以第一次射精就用马眼死死抵着你的宫口,把浓稠的精浆全部喷洒在子宫的角角落落!

        让你所有未成熟的卵泡上全部沾染上他精液的腥臭!

        而且,我突然想起了一个令我更加难以容忍的事实——妻子从三亚回来后的这段时间里,我自认为我们夫妻生活更加和谐的这段时间里,被老白内射完的她依然没有为我这个老公降低过一点原则,还是没有逃脱那层膜的隔阂!

        所以她作为女人最珍贵的花房里,最进闯入的还是老白的精虫,此时此刻残存的应该还是这次精浆的味道!

        视频里妻子不可能会知道,有一天自己的老公将会看到她的这一幕,此时的她还在全心全意地享受着高潮未尽的尾巴,软嫩多汁的阴道居然还在不满足地痉挛收缩着,试图从包裹的龟头里吸出更多雄性的种子…

        韩文静好像是感觉出来了我因为愤怒而导致的颤抖,赶忙安慰我说道:“李老师,别激动,何妹妹肯定并不是心甘情愿被弄到里面的。有时候高潮来的厉害,确实是动都没有力气动,阿祥肯定也是没想到何妹妹会不动…”

        韩文静也许说的是真的,但是这时的我已经连一点说话的力气和想法也没有了…

        悲哀、愤怒、不公、醋意,甚至还有一些兴奋,这些感觉轮番轰炸着我的神经,让我只想安静的呆一会儿。

        于是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后仰在沙发上双税掩面闭上了酸疼的眼睛。

        韩文静很识趣的也没有马上再说话,而是穿上自己的鞋后绕到了沙发的后面,用女人特有的柔软手指帮我按摩起了脑袋和太阳穴。

        唉!

        现在想想,妻子都从来没有给过我这样的待遇!

        此时韩文静身上时断时续的女人清香不断飘进我的鼻腔,过了一会儿,我终于从昏昏沉沉中慢慢恢复了一些。

        这时,韩文静才继续温柔地安慰道:“不用担心,李老师,这仅仅是生活的调剂而已,千万不要太放在心上~何妹妹只是偶尔放纵享受了一下女人应该得到的快乐罢了,欲望这东西,反正也控制不了,还不如让她释放释放,这样也是为了你们好啊~”

        韩文静说的话让闭着眼睛的我不自觉的回想起了这一晚妻子的种种表现——欲拒还迎…

        借口连连…

        高潮迭起…

        香艳回吻…

        想着想着,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突然有一种想要和过去的生活做一次正式诀别的冲动——欲望这东西,反正也控制不了,我也该享受享受了…

        于是我最后一次的和韩文静求证道:“静姐,你觉得我老婆她真的很享受吗?”

        “肯定会的。”

        韩文静坚定的回答让我心里的石头彻底砸落了下来,之后我就如同行尸走肉般的听她继续说道:“因为我也经历过这些,所以我最懂何妹妹,比你、比阿祥都要懂。放心吧,慢慢你就会知道我为什么这么肯定了。”

        不得不说,韩文静的话总是让我觉得既真诚、又洒脱,她总是把自己的秘密毫无保留的分享,然后就像魔力的指引一般,让我也忍不住想和她敞开心扉,也愿意相信她所说的话。

        其实我自己也深知,事实未必是真理,存在未必即合理,世间的事情,哪那么容易分个对错呢,就如同我和妻子的欲望,即使我们各自试着去努力正视,但每当看向对方眼睛的时候,却永远还是懦弱的在心里说,还是先得过且过吧…

        而既然她如此肯定,那我也不要在心里折磨自己了吧…

        其实之前老白对我的劝诫——让我打开心扉,不要把妻子的贞洁的反应看的太重——我一直有所猜忌,毕竟他算是当事人。

        而这次听到韩文静这个旁观者也这么说后,我感觉我第一次有了彻底轻松的感觉。

        于是我“嗯”了一声,然后就睁开了眼睛。韩文静倒是没急着坐回沙发上,还是在帮我按摩着头部的穴道,我觉得浑身放松,也就没再拒绝。

        刚才闭目养神的这段时间里我一直也没听到视频里有声音,原本以为妻子是去洗澡了,或者韩文静把视频暂停了。

        结果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才发现视频还是在正常地播放着,只是两个人安静地躺在床上,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妻子已经被老白从身上放了下来,蜷缩着像是睡着了一样,我想她可能是太累了,累到没有精力再去追究老白的内射和随意造谣,也没有任何的抵触,任凭一侧的老白伸着胳膊把她搂在怀里轻抚。

        只是在妻子并排放置的丝袜腿根处,一股白色的汁液正从微微张开的阴唇里挤出来,正悄无声息地一点点划过匀称白嫩的腿肉,在本就一片一片水渍的床单上印上了最高等级的征服徽章。

        “四点十分了,还洗澡吗?”老白看了眼表,轻声对着怀里休息的妻子问道。

        妻子闭着眼睛没有说话,精致的鼻翼微微地颤抖着,像是在补充刚才激烈的性交过程中没有来及吸入的氧气。

        而妻子的这个反应已经说明了一切——她不打算洗澡了…

        而我完全想不到向来有洁癖的妻子被老白一晚上折腾的性情大变,她居然为了贪图着高潮后的温存而放弃了洗澡!

        而且还是只穿了一双丝袜躺在这么一张她以前碰的不会碰的肮脏破床上…

        怪不得…

        怪不得那天我去接她的时候她穿着去时的风衣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原来她当时也就刚刚结束这场汗水交织的性爱,没有洗澡的她为了不让我察觉,特意将老白挥洒在她身上的热汗全都裹在了衣服里,一直等到它们完全干涸融渗到了自己的体内…

        老白对妻子不去洗澡的决定倒是挺高兴的样子,他欣赏了一会怀里闭着眼睛一脸红晕的妻子,突然又伸出舌头对着妻子的饱满的红唇堵了上去。

        还是…

        没有拒绝…

        如果说妻子刚才被吻时没有拒绝是因为情欲的支撑,毕竟当时他们正在做爱的亢奋情绪之中。

        但是这次完全是冷静状态下的温柔交融,妻子居然也没有去拒绝,轻易的就被老白的舌头完全钻了进去!

        老白就这样捧着妻子的俏脸,尽情地吸吮着本应是丈夫才能尝到的兰香涎液。

        而我这个老公却只能看到妻子与别人唇齿交接的连接处,一根肉舌打着圈子在两人口中来回传递着粘稠的口水…

        这次接吻的时间并不长,就像是夫妻床事后的轻吻一样,整个过程没有亢奋、没有抵触、也没有动情的呻吟声,两个人看似平淡,却恰恰有一种最真实最自然的融洽感觉,就好像夫妻之间,只要一方想接吻另一方就会从容地给予一样…

        而且,深吻过后,老白离开妻子的嘴唇前,还不忘在上面又温柔地轻吻了一下。

        而妻子皱了皱眉,嘴唇稍微动了一下,最终也没有将老白的口水吐出去,在嘴里含了半天实在无法处理,但又奢侈的不想从床上起来,最终她的喉头还是动了一下…

        看到妻子现在的样子,我突然间就好像明白了为什么人们要把性交称之为做爱,就像现在的妻子,虽然她曾经无比的厌恶老白,但是在性交的过程中,那种冲动的快感、那种赤身相见的交融、那种互相进入身体的熟悉感,就会不可避免的与老白产生感情的交流…

        我现在愈发希望老白说的是对的——他能够帮我改善妻子对性的认知,我希望妻子有一天能够对我也是这样,那个时候我们一定会更加的恩爱。

        “有湿巾吗?”

        老白的声音把我又带回到了那个褪去了激情的安静房间,只见他正在翻妻子的行李箱,一边翻还一边体贴地对妻子说道:“你再稍休息会儿,我先帮你简单擦擦,你回去尽快洗澡。”

        妻子还是没有回应老白什么,无论她接不接受老白的好意,心里的怨气肯定还是有的,所以干脆让老白自己在那瞎翻。

        但是据我对妻子的了解,她出门一定是会带一大包湿巾的,这也是她平时的习惯,所以也有可能只是妻子不好意思开口,在等着老白自己找到而已…

        不过,没想到的是,湿巾还没翻到,老白找到的东西却让所有人都不淡定了!

        因为老白…居然…在妻子的箱包里拉出了半条未拆封的安全套!

        我靠!

        这一瞬间我突然也回想起来了,当时在和妻子出发去三亚之前,我确实曾经偷偷的在她的行李箱里塞了七八个安全套,准备到了那里好好和妻子恩爱一番,好像自己当时使坏想让妻子在安检那里出丑,特意还多放了一些。

        只是后来我没去成,就把这个事情忘了个干净,看来妻子到了三亚以后也没有打开过那个侧